不得不说,看哭了……不是应为泪腺发达,而是真的被他感动,尤其是最后,卖骡子的桥段,遇到劫匪,小小的身躯,背着哥哥,一边要扶起骡子,一边求助,最后放下哥哥,雪地里没有交集的哭泣,让我恨不得进入电影里去帮他一把,可是我只是一个观众,唯一能说的,就是:孩子,不哭……其实在中国也有类似的家庭组合,各自有各自的无奈,只希望,以后有机会能更多的帮助这类人群……
看到电影的标题《醉马时刻》时,还没怎么懂是什么意思。当地的天气严寒。为了让负着重物的马儿更有力气就在出发前让马喝些掺了酒的水。当走私途中 忽遇埋伏,大人们都四散逃走。主人公阿勇的马跌倒在雪地里。在酒精的麻痹和重物压力下怎么也站不起来。阿勇拼命扯姐姐用幸福换来的马,伏兵就冲过来了。可是阿勇是断然不会放弃这漂亮姐姐的幸福,侏儒哥哥的生命的。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直译过来的。另一译名《大不了的童年》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倔强少年在苦难面前的不屈与坚强。而看到《醉马时刻》我就禁不住想去臆断下。为什么不叫马醉时刻而要叫醉马时刻呢。也许导演是想说的就是醉马的那一刻,而不是马醉了倒下的那一刻吧。从辍学的那一刻、亦或是父亲被炸死的那一刻、或是母亲过世的那一刻、也许是从出生的那一刻,阿勇就成了一匹醉马了。醉马用酒精支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却也付出了无尽的痛楚与辛酸。
阿勇这匹倔强的马儿坚强的站了起来。幸运的躲过了伏兵的埋伏。背着哥哥跨国了象征两国国界的铁丝网。当镜头回头看他走过的路时,马身上的行李掉落在两国国境上。影片戛然而止。阿勇的前面是什么,是高价卖掉的骡子、是哥哥手术的成功、还是曾炸死其父的地雷。我不敢在想下去了。但愿生活比我想象的好。
“岁月催人老。令我到处流浪。翻山越岭,带领我更接近死亡。”一群少年在从工地回家的卡车中唱道。
在两伊边界交界处,自然环境恶劣,生活着一群更为艰苦的库尔德族人。某日,当父亲在走私路上误踩了地雷,年仅12岁的阿勇承担起了照顾整个家庭的重担,在这重担之中,还有一个大包袱——罹患侏儒的哥哥马迪。
贫穷可耻吗?生活多磨难可耻吗?一点儿都不!可耻的是因磨难而自暴自弃的堕落。贫穷却坚强、勇敢,不但没有丝毫值得羞愧的地方,反而让人佩服、值得骄傲。
导演巴赫曼•戈巴迪出生于库尔德地区,几乎整个童年都留给了库尔德,见证了伊朗、伊拉克战争的残酷历史,也见证了库尔德地区民众的生活困苦。正是因为童年生活景象的深刻,所以在巴赫曼的诸多作品当中,不难发现其主题都只是为反映库尔德地区的生活景貌。
《醉马时刻》同样是作为伊朗的儿童题材的电影,但很明显的是,导演巴赫曼与阿巴斯、马基迪所关注的点完全不同。巴赫曼将视点放在了更在真实、更为残酷的伊朗现实一面之中,虽然像阿巴斯的《何处是我朋友的家?》和马吉德•马基迪的《小鞋子》足够让我们感动,但是如巴赫曼这样以现实主义风格的拍摄手法,带给观众的更多的是震撼力上的感动。
在巴赫曼的电影里里外外之中都是流露着现实风格的影子,他期许自己的电影完美呈现出库尔德族多年以来所遭受过的苦难,他用自己的切身体验诉说着整个库尔德地区的伤痛。
《醉马时刻》之中,并没有导演过多的说教成分,他有类似于纪录片的手法描述着一家人艰辛苦难的生活,将最小的视点放在了一个家庭之中,规避了热议的战争和屠戮的话题。全片在最真实、最恶劣的库尔德地区实景拍摄,穿插在片中有许多类似于纪录片的影像。这一点让人联想到了霍建起的《那山、那人、那狗》,节奏不缓不急,舒洒而且真实可人。
电影最好的东西就是真挚的感染。在当下商业大片充斥片场的年代里,观众的关注点更多的是停留在技术的眩爆层面上,相对于那种赤忱的感动很少被翻来品尝。导演巴赫曼以拍纪录短片起家,《醉马时刻》是他首次执导的长片,并荣获了2000年戛纳影展金摄影机奖的殊荣。虽然在片中的演员都是非职业演员,多都是当地群众,但人们的那种实实在在的生活方式却足够撼动每一个看过此片的观众。
库尔德族人深受他们的地理位置和诸多政治因素的苦难,现今很多库尔德人已经被迫散居到各国,然后他们不会停止为保护他们的语言、文化而奋斗,纵然生活依然艰苦,但是他们就像影片之中所展现的一样,继续努力生存、生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虚拟的弥天大谎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种切肤之痛的真实,巴赫曼做到了,这种同始自他的生活,也传递到我们的内心之中……
我猜想也许与导演巴赫曼本人生活经历有关,他的电影里的儿童总是过早就开始背起生活的重负,几乎没有无忧无虑的童年。
醉马,其实根本不是马,是姐姐露珍嫁到伊拉克婆家换回来的一头骡子。醉马时刻,便是所有的困难都临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阿勇的头上的那一瞬间。
故事总是很简单。辍学养家的孩子,平凡的乡里人,边境的穷困和危险,单纯清澈的眼神,亲人之间生老病死,永远不离不弃的温情,令一切的外在环境的压力都变得渺小和微不足道。
我为库尔德民族深重的苦难掉泪,也会过早长大的孩子们心疼。也许对于我们来说,生活环境要好得多。我们有稳定的政权,有安全的成长环境,有四季分明的家乡,可是我们没有阿勇的那份坚决和无所畏惧。他无论如何,也要跨过边境,去伊拉克卖掉骡子,给哥哥做手术。我们许多人在面对生活的磨难时,早就失去了这种一往无前的毅力。我们在面对亲戚朋友的病情和危难时,更多的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自我生存竞争的压力,早就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脆弱不堪。我觉得那位侏儒哥哥多么幸福啊,他的弟弟妹妹,从不嫌弃他的残疾,也没有抱怨他给家里带来不必要的负担。弟弟妹妹们心里只有一个单纯的愿望,无论如何也要救活他,他们也没有想到他的残疾,纵使救过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意义,因为医生说了手术后也只能有七八个月的生命时间。但是他们家人从未想过要放弃希望,只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这种感情,在我们这个日益物质化,个人利益至上的社会里,早就变得很稀有了。人与人之间充满算计和捉弄,单纯只会变成被人愚弄的把柄。所以,最后那个镜头里,冰天雪地里,骡子走不动了,哥哥坐在身后的雪里,身边有枪声响起,一切变得如此危险,十三岁的弟弟毫不犹豫地走回去抱起哥哥,那一刻,我祈祷上帝不会亏待这样有爱和责任的小朋友。
看上去伊拉克情况会比伊朗好,伊朗那边的人总想到伊拉克去。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走私笔记本,轮胎这些低级产品,被边境士兵追的到处跑,那个侏儒男孩的样子,一头驴换了一个小新娘。看了挺酸楚的
有记录风格的问答~真实感人的角色
如果没有家庭的庇佑,如果没有坚实的后盾,也许生活注定是很艰难的,人们总说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一旦被无情的抛弃完全靠自己后,也许对此的体悟就会更加深刻。贫穷或许确实是原罪,有时候不觉得是因为早已习惯了错失各种机会,渐渐地对于是否拥有也容易丧失追求的动力。可是无论如何人不能放弃自己,那股精气神从来就不能断,哪怕是真的跌落谷底,也必须有发自内心的向死而生的勇气,才可能真正使自己转危为安。
伊朗/巴赫曼·戈巴迪/2000年第53届戛纳电影节/金摄影机奖/穷家的孩子早成人/唉。
小男主像不像皮克?
巴赫曼戈巴迪。伊朗电影的催泪弹,是《乌龟也会飞》的姐妹篇。苦难是人生的起点和终点,贫穷不是浪漫的序曲。
颠沛流离的库尔德人,活下去对他们在说是如此的艰难。
电影不断在镜头叙事上把人与牲口进行比较,这我想到于广义的纪录片《木帮》,二者一样为生计所迫,让观者一样的心绪不宁。这是看巴赫曼·戈巴迪导演的第三部电影,我对这位导演始终持有抗拒的态度,抗拒他把镜头里的孩子排演得过于艰辛,尽管知道这些情况就是伊朗某些地区的现实常态,但一想到他指挥着那么小的孩子像骡子一样扛着重物翻山越岭,进行艺术形式的呈现,就不是滋味。如果他把这部电影做成纪录片,我会更加接受,可如果是为了呈现苦难而去制造苦难,我还是持否定态度的。
要到伊拉克去,真是搞笑
看这种片子我总有强烈的负罪感,和看《达尔文恶梦》一样。
精准叙事表意的简练镜头,表现冲突的手持跟拍,细腻描绘出两伊边境遭受战争后遗症的家庭创伤。困境的阴霾笼罩下,生活重压触手成冰,是重病兄弟的佝偻、是姐妹无力掌控自我命运的委屈、是冰天雪地里冷凝在脸上的泪、是看不到希望的未来,象躺卧在冻土上挣扎的牲口,悲惨无助艰辛。纪实风格的粗率影像和音效,侵入式视听,让这种疼痛保持着新鲜,直戳心肺。
同样是伊朗的儿童题材电影,但巴赫曼的风格却和阿巴斯、马基迪的风格大相迥异。《醉马时刻》将镜头处理的更显现实主义色彩。贫穷可耻吗?生活多所磨难可耻吗?一点都不,可耻的是自暴自弃,是浮夸张扬。贫穷却坚强、艰辛却勇敢,不但没有丝毫值得羞愧的地方,反而让人佩服、值得骄傲。
人生苦短,生命如环。人生令我苍老,逼迫我漂泊,越过千山万谷,带我更靠近死亡。
五星,给苦难中的小演员
看得我真的太揪心太难过了。妹妹说想要一本练习本,姐姐为了弟弟能做手术而出嫁,还有拼命挣钱的阿勇。残酷的命运,可怜的孩子。
心酸落泪!可那是他们的常态。
伊朗导演巴赫曼·戈巴迪的长片处女作,讲述两伊战争后两伊边境的一个孤儿家庭的故事,典型的伊朗儿童片,纯真,特别有爱。战争后遗症之可怕,也是影片着力表现的一个侧面。
穷苦少年的艰难生活,再多厄运,也是自己扛。
真挚感人的电影,孩子的愿望在无情的社会现实和环境面前,显得那么的无辜和令人惋惜。和《小鞋子》类似的愿望实现的电影,但比《小鞋子》的条件更加艰苦,而且还反映了库尔德人的生存环境,电影里最后背景音乐中库族人的集体吟唱把电影的感动推向了高潮,让人不禁联想到库族人在艰苦环境中生生不息息的民族精神。
这一群小小的孩子,命运加载在他们身上的东西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