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先惊鸿一瞥的看到了这个片子的preview,毫无特色。里面有一个Aubrey船长挺在桅杆上作英雄状的弱智特写镜头。我想,这么多年了,怎么会有人看拿破仑时代的海战片。制作人大概脑袋绣抖了。
等到真正看过这片子后,才知道这是多么有才华的一群人合作出的产品。老天保佑有福的观众,好莱坞教育我们:历史不是大航海时代那个游戏,而魔鬼隐藏在细节之中。
所谓厚积,自然是原著作者Patrick O'Brian那二十部围绕拿破仑时代海战题材的系列作品。薄发么,是导演Peter Weir胆敢-----是的,他就有这个胆量----把二十部作品截取一段,照样创造出了有血有肉的一组群像。其中船长Aubrey和医生Maturin的形象,并不辱没原作者的心血。
古典戏剧的三一律,除了一些艺术先锋电影外,现在很少有人敢于采用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在一段短暂的时间里,如何讲述几个行遍五大洲,经历过几十年风雨的人的故事,对于任何剧作和导演,都是一个诱人而危险的挑战。
Peter Weir就毫不客气的限定了空间:55米长,35米宽。他根本没有计划拍摄上船前的故事。他也毫不客气的限定了人物:没有女性,只有一群摩肩接踵,但等级分明的海员。于是两个主人公各自历经十几年的传奇经历,都被惊涛骇浪淹没了。医生只是漫不经心的提及:嘿,我也知道间谍的勾当。
于是,就这么一艘船,就这么一群人,就是这么一场海上狩猎的故事。如果观众只是被刀光剑影吸引住了,那么制作班底的心血全都打水漂儿了。所谓讲故事的高手,是会描述“人“的高手。更何况在封闭的时间空间里,人与人之间的互动自然而然的成了主题。
船长Jack Aubrey是个典型的英雄,天生的领袖。但没人会对一个高大全的英雄感兴趣。Aubrey的吸引人之处是他倔强的守旧风格。在所有的船员都与时俱进,甚至医生都留着时兴的拿破仑风格的短发的时候,他依旧扎着一个传统的马尾巴。和大副相比,他戴帽子的方式都是老气横秋的。当火炮和长枪被用于海战时,他大概是全船唯一一个受过古典剑术训练的人。只有他见过纳尔逊,也只有他有责任向新一代水手转述不列颠的传奇。
但他绝对不是贵族。在这条船上真正的贵族另有其人。他崇拜并坚守大不列颠海军等级森严的教条,相信尽管船长也会犯错,但他必须要果断。他不了解那个倒霉的见习军官的苦处,因为他一直自诩为强者:从脖子上扎的木茬子到喝醉酒的水手,他自有一套规矩处理。一言概之,这是一个旧时代的英雄。
降服这个强者的,是那个真正的贵族,懒散而现代风格十足的医生。医生用高超的手段救治船员的同时,也把船长从压力和孤独中解救出来。毫不客气的说,医生是这条船上的救星。
不要以为这是夸张。作者O'Brian自诩他自己的个性和医生很相像。一个作者爱上自己笔下的形象,大多因为那个形象就是他自己。纳西索斯果然无处不在。医生是沉默和内敛的。主演P.Bettany对他的理解是,你可以把他送进禁闭室一个月。他出来的时候照样神清气爽,因为他脑袋里的东西太多,并且懂得自娱自乐。巧合的是,神通广大的汉尼拔教授(沉默的羔羊)也是这么一种人,而且早就付诸行动了。
不知道是谁的慧眼挑中了P. Bettany来演医生。Bettany有英国演员那种特有的拈重若轻,悠闲而敏感的气质。他的“反权威”态度和医生不谋而合。甚至在拍片前,所有的演员都被拉去军训的时候,Bettany很自然的以医生的形象为借口,逃之夭夭。
医生并不是来旅游的。他喜欢观察东西,从动植物到人。剧作的设定之一,就是船长这个服从戒律但不滥用权威的人,引起了这个达尔文爱好者的兴趣。于是两个男人的互动导出了典型的柏拉图画面:医生低沉浑厚的大提琴声和船长锋芒毕露的小提琴完美搭配,浑若天成。
其他船员中,出彩的人物也很多。相信很多人看了13岁的Max Pirkis的表演,都会断定这小孩将来会红。后来他果然出演了罗马里的早熟到可怖的渥大维。
英国演员很少会抢镜头。但他们在屏幕上的每一刻都可以品味研究。那个倒霉的预备军官Hollom,他已经到了成年,却无法担待军官的责任。在物资贫乏的船上,他一直穿着件老式的,裤腿短小的旧军服,因为他不能晋升,没有钱。几个镜头,这个孤僻,惊恐和绝望的形象,就烙印在观众的脑海里。
魔鬼就在细节中,果然不假。
PS:那个大副Tom Pullings真是养眼啊!
该级共建造了5艘。两艘被英国俘获,分别是L'Unité(联合号)和La Tourterelle(斑鸠号)。法国历史中第一帝国时期的记录很少,没有提供此舰被俘获前的有关作战资料。她的一生中——基于惊奇号而非联合号——以对赫尔迈厄尼号的辉煌战绩而著名,但她今天闻名于世,是因为作家帕特里克·奥布赖恩。这艘真实的战舰,在她的关于虚构的舰长奥布里和外科大夫马杜林的冒险经历的小说中更富传奇色彩。下面还原她的本来面目。
她作为联合号,1794年建造于勒阿弗尔,是一艘装备有24门8磅远程火炮的轻巡洋舰。她在地中海(1796年4月,在中立国波纳,今阿尔及利亚的安纳巴)被英国护卫舰(三桅帆快速战舰)无常号(Inconstant)俘获,并改名为惊奇号(因为已经有一艘联合号了)。(英国皇家海军的传统是俘获敌舰从不改名,以此炫耀战绩,羞辱敌人,除非惊奇号这样的特殊情况。)她的缆绳被取下,并按一艘28门火炮的战舰进行重新武装整和归类。事实上,惊奇号的主甲板装备了24门32磅加农炮,后甲板准备8门32磅加农炮,前甲板还有4门6磅远程火炮。这使她很难定级,她一直被认为是一艘五级战舰,直到1798年她被重新归类为六级战舰。
在爱德华·汉密尔顿舰长的指挥下,她于1796年7月航行到牙买加。她一生中的辉煌时刻是在1799年10月24日极其大胆的干掉了护卫舰赫尔迈厄尼号。赫尔迈厄尼号的全体水手兵变,杀死了他们的指挥官皮各特舰长和他们的军官。这艘战舰投降了法国的盟友西班牙。她停靠在有装备着约200火炮的海岸炮台保护的Puerto Cabello的海港(今委内瑞拉境内)。惊奇号的小艇在舰长汉密尔顿的带领下,冒着被巡逻炮舰侦察和炮击的危险前进,登上了全员戒备的赫尔迈厄尼号,清除了甲板上的抵抗,将她开了出来。他们的损失是12人受伤。西班牙遭受的损失是119人被杀,97人受伤。舰长汉密尔顿因此被授予爵士,赫尔迈厄尼号回归海军阵列。
1802年2月,惊奇号回航英格兰,在Deptford被卖掉。
【作者简介】张黎源 杭州人,1984年生,2008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建筑学系(学士),2013年毕业于英国伦敦建筑联盟学院(AA School of Architecture)建筑与城市设计专业(硕士),现为职业建筑师。业余爱好研究中国近代海军史,著有:《泰恩河上的黄龙旗》(三联书店,2020)。曾出版译著《我在中国海军三十年——戴乐尔回忆录》《他选择了中国——大东沟海战亲历者、北洋海军洋员马吉芬传》等,曾任中央电视台纪录片《甲午》军事顾问。
Jack Aubrey是一个带着浓重旧式英雄色彩的人物,出身军校,随着大不列颠的传奇纳尔逊出生入死过,有着丰富的航海经验,甚至是舰上唯一一个受过传统击剑训练的人。
他坚持着那些古老而森严的纪律观--人都需要被统治,需要权力的管制,需要一个威严的领导者。Jack 把那个畏畏缩缩的见习军官叫进船长舱里,对他言传身教:军官不需要和水手交朋友,你有权力,行使你的权力。见习军官略含着犹豫地点头,是,长官,权力。 Jack轻轻摇着头,他心里还是对见习军官失望了,他并不是个当领导的料。Jack不会懂得见习军官心里的苦楚,见习军官也不会懂得如何像Jack一样运用权威。
于是一个寂静的夜里,水中沉下一副苍白而胆怯的面孔,逃不出自己内心魔障的人,最终会亲手毁了自己。
“lucky jack”不仅是一个领导代名词,他更是众兵士的精神支柱。
Jack说,双害相较择其轻,所以他亲手砍断救生筏的绳子,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缘极好的水手在狂风巨浪中淹没不见,这是leader必须的权衡与果断,稍迟一步,就会有更多的人葬身在风暴中,残忍而又现实。
但无疑Jack的睿智是建立在旧式习俗上的,doctor建议禁止众兵士喝酒以免酒后耍疯闹事时,Jack毫不犹豫反驳到,我比你更明白如何管好他们,你想剥夺他们享受了几百年的权利吗?我可禁不起第二次兵变。
Russell crow 饰演的Jack拥有满脸的横肉,初看之时,实在觉得这样的老男人无趣,但随着电影的进行,船长的形象越来越丰满,Jack开始发光了,他脸上的沟壑随着面部表情起起伏伏,每一道都满满承载着魅力,我不禁有种错觉,似是看到了一头雄狮。
纳尔逊的趣闻仿佛就是Jack的映射,对于常人来说,这样的话确实很荒谬,但放到一个英雄身上,尤其是一个旧式英雄,那就变得振奋人心起来——我不需要外套,想到为我的祖国和荣誉而战,我就感到温暖无比。
只不过,随着世代的变迁和发展,Jack为代表的旧式英雄将会越来越少,最后消失,甚至英雄也会成为童话般的存在,平等自由的新世纪将不再流行英雄,但每个人心底,仍然会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英雄情怀,于是,我们选择在电影的世界里寻找慰藉。
英雄配美人,自古不变的定律,但怒海争锋却破天荒的完全抛弃了美人,导演们冒着莫大的风险拍出了一部雄性激素暴表的纯男人电影,导演更不怀好意的给了几秒镜头在一个撑伞的女孩身上,全篇电影里唯一的女人,Jack明显有些动摇,他是个男人,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虽然最后逼着自己别过头去。紧接着就有一个声音响起:这是皇家军舰,不是妓院!
当然,还有Jack那句祝酒词,敬我们的妻子与情人,愿她们永不相见,这是Jack大男子式的幽默。
在当下拍一部没有爱情的电影是一件危险的事,何况是一部纯男人的血性电影。它极有可能失去女性观众及一些男性观众。因为大家都喜欢男主角的英俊面庞和女主角的性感大腿,为此,导演的勇气应该受到嘉奖,受到无比的崇敬。
当下的我们缺失的,正是电影中所表现的一切正面品质,我们已经懦弱了太久,缺失血性太久,远离英雄太久。
思想烦乱。把过去写的一些东西翻出来看,觉得现在自己还是比较接受下面这篇文章的观点:重要的是生活这部电影要演得精彩,而不在于影片的主角的身份是王侯将相还是无名小卒;重要的是追求幸福而不是追求成功。如果理想成了吃人的怪物那就不要再追求那样的理想了。把以前写的东西再贴一遍:
(2007年3月2日)丽曾经说我看的名人传记几乎全是叱咤风云,在历史中呼啸的那类人的。而她呢,却认为相对平凡的人的生活或许不惊天骇地,但精彩程度却不一定比那些风云巨子逊色多少。这大概是大二时她在给我的一封信中谈到的话。当时读了并未太多在意,甚至对她的这种想法有些淡淡的轻蔑。
今天上午,电视里在放《怒海争锋》。以前就看过了,但并不妨碍我津津有味地再看一遍。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这整个故事几乎全部发生在一艘十九世纪初期狭小的木制帆船的空间内!主人公的最高身份也仅仅是一条普通军舰的舰长而已,没有什么赫赫地位。不是呼风唤雨的历史名流,没有驰天骋地的壮阔空间,可这一点也不影响我看这部电影的兴趣。还有那部我看了数十遍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安迪不管多么成功的逃了出去,也成不了书写历史的人。可这也并不影响我从一开始就把他当作英雄,当作不比恺撒逊色的英雄。从一开始我就认为,安迪也是帝王,自己生命的帝王。
本来人生就是一部电影,我们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只是扮演得好的,他这部电影会更精彩出色一些;差一点的,可能平乏无味,白水一杯。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一个令我十分激动的观点:在我们自己的这部电影里,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我们都是主角,而且是唯一的主角。上至国家元首,下至走卒挑夫都是我们的配角!所有在我们一生中发生过的历史性的时刻,如果我们有亲身参与其中,那这些惊天动地的事都是剧情;而如果我们完全没有沾边,那么这些大事件不管它多么辉煌,多么黯淡,都只不过是这部戏的背景而已。真正伟大至尊的,只有我们自己,因为我们自己才是这场戏的主角!西方那些先贤圣哲们宣扬人人平等。从这个角度看,的确人人平等。因为每个人都只不过是别人的配角而已。不管他(或她)的身份多么尊贵或多么卑微。
前两天,也是像今晚这样的深夜,我翻到一份很多年前写的感想。在那篇感想里我感叹自己的理想已经由照亮前途的明灯变成了向自己索要一切,包括灵魂的怪物。感觉自己的生活正在被自己的理想一点一点吃掉。这篇大概六,七年前写的东西很快就被我忘记了。或许当时认为发出这种感叹是一个人意志不坚定的表现,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不应该让这种声音在心里留存。
现在回顾再想:我所谓的理想在很大程度上真的成了挤掉我生活中许多色彩的吃人怪物。我喜欢掌握很多信息,并独立分析它们,然后向别人提出我的观点,指点别人的这种工作。感觉会很有成就感。于是我认为成为投资银行家应该找我最理想的职业。问题在于这种职业工作强度超大,一天工作14,15个小时是很正常的工作时间。而我是一个还有许多其他爱好的人。比如,我一直想系统地研究一下英国中世纪的历史,想一直保持对文学作品的爱好等等。如果我真的从事了投行工作,这些其他爱好都可能被挤掉。就像安迪,如果他不是遭冤枉入狱,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时间去享受他雕刻石材的爱好。单从这点而言,考不上上财的研究生或许是件好事。
这次回家,家里找老妈的电话很多:都是一些三朋四友询问基金的事。我妈充当了一个免费证券分析师的角色。她也同那些在证券公司工作的人一样,关心每一条影响市场的信息,独立分析着它们,并从自己分析判断的结论中获得收益或承担风险。所不同的是,那些正儿八经的证券分析师受过完整的全套教育,我妈是四十五六岁时开始自学的。那些CFA们每天都有很大的工作压力,而我妈完全随自己心情调节压力。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妈除了学得不够系统不懂涉及数学部分的知识外,她几乎掌握了我考研究生金融部分的大多数知识!我很快意识到,我完全不用读什么金融学研究生照样可以参与进金融界,一样可以亲身经历“黑色星期二”之类的大事件。同时也不用挤掉我其他爱好。因为我没有那种正式的金融工作者的压力。
解除了非当一个CFA不可的精神枷锁之后,我反而有了更广阔的生活空间生活方式去追求。我可以继续考金融学研究生,只要我愿意。不过再也不用那么急迫那么不计代价地去考了。准备研究生考试可以学到很多知识,而且如果考上了还可以继续恣意读书。我喜欢有一大段时间让我安安静静读书的感觉。
我也可以不用去念那个硕士。我可以先找份工作,现在就开始体验一种全新的生活。社会本身就是一本包罗万象的厚书,足够我读上一辈子。而且可以确信:这本书里有更多需要我调动自己全部潜力去应付的难题。在挑战这些难题时,我的生命也会因此光彩炫目!
只要足够精彩,任何一部影片(不管它主角身份是成吉思汗那样的一个旷世英雄还是阿甘那样一个低能弱智)都有可能获得奥斯卡奖。平凡的身份不等于平淡的生命。我们有责任去扮演好我们自己的角色,把我们自己生命的电影演得精彩迭出,缤纷昂然。然后在我们两鬓斑白时,独自回忆自己这一生,一幕幕在我们脑海中回放,感觉每一幕都没有一个多余无聊的镜头,这时我们会在自己心中为自己颁发一尊奥斯卡奖!这就足够了。
和小蚊子一起看的唯一一部电影吧?在思明,一致认为好看,喜欢船医,就是达芬奇密码里的白化病人赛拉斯,演技一个好啊
居然就这么结束了!仗还没打完呢!2333
大海是男人的浪漫!海战的佳片
小卡爱正太,正太爱医生,医生爱船长,船长也爱医生……(……)JQ四射,毫不犹豫打4星 囧 啧啧!一艘军船上居然会有那样一位会拉大提琴、酷爱自然学、极度浪漫主义的医生 囧b 为了看海鸥被枪击中是有多苦B 囧 结尾惊艳了……导演绝对该拍第二部啊第二部 >< 船长向医生许诺的约定何时才能实现哇!>u<
以前没看过描述海战的作品,觉得很带劲。没看出电影的主题,中间部分有一些拖沓散乱。还有,是不是所有的船长都叫jack?
不错,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并不像是一部战争片,最激烈的应该就是最后的那场肉搏战,其他的大部分时间更像是一幕海上英伦生活的缩影,涵盖了友情、责任、纪律,以及从头至尾的乐观主义精神。
更多的是在讲军舰上的日常工作及生活,内容很饱满、细节很详尽。想在这部电影中找热血沸腾的感觉就不要了。
原来是很多本书改在一起的,怪不得每个人物的出现都像一个章节。虽然是很写实、复原度很高的海战片,彼得威尔把船长和医生设定为古典音乐爱好者,整个片子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不少嘛。另外这两个人的关系值得深究。。。
这片估计看多少遍都不够!!保贝叔太帅了~~马图林医生是他最棒的正常人角色~~!怎么会有人觉得这片不讨好女性观众?从正太到熟男一应俱全,还有奸情,哦,真希望有续集这东西的存在,但是James D'Arcy已经不水嫩了呀/(ㄒoㄒ)/~~ ……
保罗·贝坦尼用心地仔细测量着龟头,他还要用罗胖子给乌龟命名,这大概就是所谓专注的男人最性感,嗯
绝对被低估的好电影,极其靠谱的航海影片。
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船长。对于我来说,大海,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医生于船长所演奏的曲目是由莫扎特第三号小提琴协奏曲所改编。
看完没什么感觉,现在差不多都忘了。
彼得·威尔擅长人物的塑造,一群人物撑起来的不光光是英国航海时代的英雄主义,还有一个改良的资本主义形象。
加拉帕戈斯群岛,“两分钟内发现两个新物种!”……人与自然始终是威尔的主题,即使在这部以海战和动作为主轴的作品中。伊伯特赞它使人想起了大卫里恩,场面宏大而又不失人性洞悉。个人倒是想起了另外两部:老福特的侠骨柔情与斯科特的异形。同样作为主驱动的强敌当前退化为了大的故事背景,叙事主要围绕英舰内部各色人等的性格冲突,特别是船长和医生之间。但威尔总体而言是推崇知性的,即使在这个明显有利于张扬船长性格的怒海杀阵故事中他仍不愿让医生处在下风,“射鸟误伤”便是一个重要转折,船长因弃追而人性,医生因自救而坚强,只是前者之丰富不及后者之震撼,于是双方近乎扯平等量。但对威尔另个招牌神秘主义的运用持保留看法。神秘应象其澳影如悬崖野餐那般营造氛围,并不适于作为单纯叙事驱动在怒海这种类型特征鲜明的片中频繁使用。
精彩至极可以收归航海博物馆的好片!!!必将成为航海电影的划时代之作!!!
“你们想失去伦敦么 你们想让拿破仑当国王么 你们想唱马赛曲么”
水手,医生,生物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