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买票看的,60座的影厅坐了九成,观众看得入戏,满意。这样一部没有任何明星的纪录风格的文艺片,六天突破一千六百万票房,说明我们的市场和观众开始多元化了!值得欣喜和赞扬!
导演采取了一种纪录-戏剧Docu-Drama的样式,让我们近距离地接近和感受了一次藏民族的文化与精神,实属可贵!我在西藏拍过两部电影,知道张扬导演要花多大的力量、吃多少苦才能拍得这么好,这么深入。从这点讲,怎么夸奖都是不过分的。
希望影院继续多排场次,希望观众们不要错过这部难得的电影精品。
我很犹豫到底打几星。想了很久,还是给个两星吧。我实在给不了更高了,说服不了自己,至少是现在的自己。
朝圣是信仰藏传佛教的藏民的一种生活方式,如果导演想拍纪录片,认认真真的拍一部客观真实的记录片,那我会给一个高分,因为他如实地记录了那部分藏民的生活,某种程度上这种纪录片就是历史。但导演很鸡贼,拍的是剧情片,不是纪录片,那意味着导演是要传达价值观的,导演是有表达诉求的。那么她想表达什么呢?
按照导演的说法,或者大部分人的解读表达的是信仰的神圣,和对纯朴生活的向往。藏民们坚持他们对藏传佛教的信仰,去布达拉宫祭拜那个金碧辉煌的佛像,去冈仁波齐为了朝拜教宗教义里面那座山化身的神的寿辰。那是他们从出生起就被选择好的融入到骨髓里的生活方式,他们虔诚的坚守着自己心里的原则,虔诚的生活。说一句不敬的话,朝鲜的很多人也是如此生活的,出生以后接受了一套生活方式,很多普通的善良的人,也是一辈子忠心耿耿虔诚的生活着,时时刻刻心里都想着伟大领袖。区别可能就在于,一个是信仰几千年前一位伟人流传下来的至理名言,因为人数庞大而成为宗教,一位是信仰几百年前一位领袖的至理名言,因为闭塞,成为一个国家。但不管是片子中的朝圣者还是朝鲜人民,他们都在他们的信仰中获得了宁静,都在努力的按照圣人的教诲,服从,朝圣,获得幸福。我们其他这些人呢?也一样,生活中总有很多人活得很认真,他们和片中的朝圣者在信仰的坚持上有什么区别吗?他们也是坚持着自己心中的原则。这些人每天投入在自己喜欢的生活中,身体疲惫,但依然也在朝圣。那么导演又何必单单把朝圣者拉出来作为卖点呢?生活中那些认真坚持着原则生活的人,哪个不是朝圣者?作者特别颂扬这一批人,让人觉得太浪漫主义了,消费着很多人对西藏的文艺情节,消费着西藏,消费着信仰这个词,消费着大家对逃离现实的冲动。信仰不仅是宗教信仰才叫信仰,信仰也不是异常艰苦的朝圣之旅就更加虔诚。对于信仰积极面对生活,不依赖诸神赐福的很多人,有原则的信仰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修养心性或者提升能力,从物质上和精神上获得自己内心里的平和。这些人对生命对人生也是虔诚的。我不理解,这些虔诚中,难道朝圣就比较高贵,难道通过跪拜祈福,寄希望于神和宗教的虔诚就值得颂扬?
这又要扯到作者拍本片的另一个表达诉求的,对经济欠发达地区纯朴自然的生活的颂扬,仿佛去了西藏,仿佛有了宗教信仰,人类社会就纯朴了,人性就单纯了?这又是一个特别鸡贼的投机心里。这世界上没有世外桃源,这世界上没有不存在纷争的地方。人性如此,有善的地方就有恶。就算有这样一个纯朴的地方,你心之向往,那么就去实现啊。你去生活在那里,或者找一个能让你静下心来,感受到友善的地方去生活啊,就想很多人做的一样,隐在一个安逸的地方生活。但很多人并没有,离不开这个纷争的生活圈子,因为心里有太多的欲望,你受不了桃源生活里各种不便利和落后,放弃了那个世外桃源,选择了重重的欲望。但选择了欲望,还要贪心的想要桃源,而且回过头来说如果生活在桃源,那些不便利你都可以接受。哪来的好事,得了便宜还卖乖?况且,大隐隐于市,内心的平和,不是只有靠远离世事,逃离世界才能获得。片中任人物的平和,就比我们普通人乐观面对生活的平和高贵,值得颂扬?
片中朝圣的藏民们,从生下来就被环境影响信仰藏传佛教,他们有过其他选择吗?他们真的了解过其他生活方式吗?他们是了解完更多生活的样子之后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吗?不是,他们没得选啊。那这样的方式又哪里值得歌颂了呢?这和我们普通不朝圣的人的积极生活,面向现实的区别又在哪呢?这部片子不该得到这么高的称赞,因为它是剧情片,表达了作者对片中朝圣者的赞扬和肯定,但其实他们的状态和我们大部分不信仰宗教,好好生活,善良的普通人一样,没有谁比谁值得歌颂。甚至,有一点,我们这些普通人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几千年前一位思想者想出来的神身上,我们不寄希望于别人的赐福,更相信积极的面对生活,我想这样的方式更符合大多数人的选择。伟大的是人,是他们的坚持,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不伤害他人,伟大的是善良,无论他是在繁华都市还是苍茫原野。如果导演拍的纪录片,我会给高分,因为它客观真实的反应了另一种生活方式,有历史价值,也是面很好的镜子,让我们反思生活。但这是剧情片,这是有编剧,有虚构,有表达诉求的,有价值观传输的片子。导演消费了西藏,消费了藏民,消费了朝圣,消费了信仰,把生活换了身我们平常不穿的,破衣烂杉的打扮,来博取感动和眼球,这真的让人反感。
影片讲述的是普拉村村民尼玛扎堆在父亲去世后,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带着叔叔去往拉萨神山冈仁波齐朝圣的故事。
影片以伪纪录片的方式拍摄全素人的朝圣之路,没有故作的扭折,亦没有动荡的悲喜,却有真实的力量和有生动的人格。一场虔诚的膜拜仪式在白描般的叙事手法中沉静的呈现,大段漫长的磕头长镜头,使观众也代入角色中,合十、走步、俯身、膜拜、起身,磨练着一种沉静的心境。导演摒弃了视觉的精致,原始风味的呈现,更让人的内心与肉体的觉悟镜化视相,电影没有刻意和矫揉造作,却能直抵内心。一千两百公里每一次伏地叩首都带着踏在喧嚣城市的我们无法理解的信仰追求。虔诚、平静、安详和执着都渗透在银幕的深处。 影片里镜头客观冷静,画面精致,情感细腻。飞溅的冰屑、雪崩、经幡,张杨细致地捕捉到了朝山途中的种种视觉奇观,画面精致而富有意涵。尽管在灯光、机位和故事性方面已经接近剧情片,但依然具备真实的力量。影片巧妙地避开了一切政治敏感性,表现直面生老病死的纯粹宗教内涵。可惜的是赴拉萨的旅程占篇幅大半,真正的冈仁波齐之旅反而从略了。
电影里所呈现的关乎于信仰、宗教、人、自然等严肃命题的探讨,令人感到敬畏。影片镜头前所展现的是十一位心怀着信仰而无惧风雪、无畏艰辛的虔诚朝圣者,到底是被怎样的精神力量所驱使,被怎样的内心信仰所支撑着才义无反顾匍匐前进?都市人可能有些无法理解,但在看完电影后,定能被打动,震撼的吧。
这部电影太真实了。在物质极度匮乏的藏区,人的心灵却如此纯净与虔诚,他们用生命去换取精神的升华,不论神灵将会给予他们何种回报,但沿着漫长的道路五体投地俯首前行,迎着风雪,踏着荆棘,信念却丝毫不曾动摇。
影片每一帧都似明信片,最后突然想起一段话: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有了信仰,身上也披覆了荣光。
而信仰无关宗教。
暌违四年,张杨带着《冈仁波齐》回归我们的视线。第一次听到这部电影的名字,误以为张杨要拍摄一部主角是藏族女孩的成长故事,这四个组合在一起会令人感到静谧柔美的字眼,着实予人好奇。
实际上,冈仁波齐是与梅里雪山、阿尼玛卿山脉、青海玉树的尕朵觉沃并称的藏传佛教四大神山之一,且被多个宗教称作圣地。梵语称之为吉罗娑山,冈仁波齐峰北麓是印度河上游狮泉河的发源地,相传雍仲本教发源于该山;而印度教则认为该山为湿婆的居所,世界的中心;耆那教认为该山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得道之处;在藏传佛教的信仰者眼中,冈仁波齐被认为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
电影所展现的节点,便是这特殊的一年——在冈仁波齐百年一遇的本命年,藏民所信仰的教义,使他们走上了朝圣之路。普拉村村民尼玛扎堆在父亲去世后,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去拉萨朝圣,去冈仁波齐转山。小村里很多人都加入尼玛扎堆的朝圣队伍。
历经数月的前行,在经历了无数突发事件后,众人终于抵达了拉萨。由于资金短缺,为了筹备旅费,大伙留在拉萨做起了临时工。当凑够了路费,朝着冈仁波齐进发的时候,队伍中的老人杨培终因体力衰竭,在抵达冈仁波齐时突然离开了人世,大家在山头为他堆起一座玛尼石堆。
冈仁波齐作为这场叩首、匐行、朝拜的一年之旅的终点,仅在影片最后才出现在我们眼前,遍布经幡与茫然白雪的它,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大的不同,但藏民愿意付出这一年内自己生活的一切,乃至是生命。
尼玛扎堆一行人在这一年中的生活体验,无疑是关乎信仰的。一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依然坚持匍匐着向冈仁波齐前进,一种可以说是重复的动作充斥在他们这一年的生活中,也充斥在大银幕上,那就是将手中的木板置于头顶、胸前、腰下拍打,再置于地上进行滑行,叩首,起身,继续,再继续,一连串的动作快速而熟练,没有迟疑和丝毫犹豫。
而另一边,与“在路上”同时行进的则是他们贫苦而充满苦难的生活,但即便发生再多不幸,也从未有人表现出崩溃或自暴自弃。他们只是一门心思地朝圣,这也是信仰赋予他们的心境。
不可否认的是,信仰的意义在现实中还是令人困惑的。为了获得传说中的无量幸福,传统藏传佛教的坚守者依然坚持着用这样的方式进行朝圣,但一路上他们却显得如此孤独与寂寥。虽然一行十多人互相照应,但也仅限于此,越来越少的朝圣者在路上以叩首的方式进行朝圣。
当朝圣者在路上跪拜前行时,周围的风景却不全然是西藏旅游攻略中所带给你的印象,那些雪山草原,与之相对,藏区的农田在今天变成了机械化生产,城市化的大街小巷布满了观光客的行色匆匆脚步。
没有信仰的游客与放弃信仰的原住民,已经把藏区的不少地域改造成一个现代化的,甚至带有城市感的旅游适配地。与之相比,一路来自山中的信仰却总是显得有些落魄。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又有什么底气能认为,或在这篇文章中侃侃而谈所谓“信仰的力量”?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可能便是消费主义的盛行和随之而来的“鸡汤”。从异域到来的观光客和消费者并不信教,无意间成为对这些朝圣的藏民匆匆一瞥,或发出啧啧称奇赞叹的,在潜意识中成为猎奇者;也可能在无意之中,破坏了这份虔诚的纯净。无人能改变这一切。他们之中很少有人相信,投入这一年的生命去跪拜,会真的带来幸福,更何况其中的很多人,都远比底层的藏民在物质层面更为“幸福”。
但我们真的懂得,信仰对于生活的意义吗?
信仰不是一剂现实世界的救世良药,当看着他们一路上所承受、所获得的,我们会发现:信仰在现实中带来的,只有心安。我们很难随意丈量苦难与心安,究竟哪个在现实中,对这些还在坚守却依然不幸的底层藏民更为重要。但看得到的是,幸福不会到来。
导演张杨对“信仰”与“生活”间关系的处理是到位的,既没有想象中所谓的升华,也没有过分去强调这份信仰在现实中的无力与一丝愚昧,更多只是平实地展现这份相对而言的客观。
“过程”,便是这份信仰在另一个维度上包含的意义。在这些重复的叩首与匍行的过程中,即便获得不了今世肉身上物质的幸福,生活的厚度也已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积累起来。生老病死在途中,前行并非为了抵达,而是扎根在自我生命中的对自我的完成。如电影最终突如其来的死亡,那也是老人生命完结时的一种完成。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层影像上的悖论产生。当我们看着尼玛扎堆一行十多人从家中一直磕头匐行,中途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山石滑落、生病、缺钱打工、老人在到达之际去世等各色突发的,甚至有些“卖苦”意味的情节时,实际上又会感到不适——因为它们发生的情境太过真实,但在真实之中所呈现的苦难则来自于许多转山家庭亲自经历的叠加,而将这些叠加事件全部都强加到一行人身上,让他们表演出来,就会显得过分刻意。 这不是张杨第一次用消弭形式边界的做法来阐释主题,在《昨天》中,他将舞台剧、纪录片、剧情片、戏中戏等诸多形式并置来描绘一个处于不同维度、不同媒介中的演员、儿子、吸毒青年贾宏声。与尚还依稀可见地划分着形式壁垒边界的《昨天》不同,《冈仁波齐》则在这种融合中走的更远。
而这恰恰也成为了这部电影的症结所在:外来者的视角,带来无可避免的消费性,在片中每一个“精心营造”的场景里都随处可见。
况且,谁又能证明,我们作为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央这块银幕前的观众,在观看、思考这部电影的时刻,不是在“消费”着一种“虔诚”呢?
*原文刊于《文艺风赏》十二月,有删改
还记得影片上映时我是怀着对西藏的向往和好奇选择了这部电影走进了影院。影片放映结束后,给我带来的第一个感受就是他们的信仰。 对于信仰,我看过太多,也了听过太多,但是每每谈及信仰,却发现说不出来些什么。并不是没有可以说的东西,而是发现那些看过的书,学过的修辞,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无力。磕长头在影片中是展现最多的,我的父亲曾经在西藏当兵,呆了十四年,他说,没有磕过长头的人,是不能完全体会的。父亲说几百个长头都是挑战,何谈十万长头。电影里的暴风雪天气父亲是遇到过的,雪片像刀子一样凌冽的朝你射来,只是坐在车里看着都胆颤,又怎敢去真正体味雪的徐步前进。 有时候我质问自己,很多事情为什么坚持不下去?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没有信仰,藏族人为什么想去朝圣?原因一样,因为他们有信仰。他们从出生开始便开始学到相信,这是一种融在骨子里的东西,他们相信他们的神会保佑他们,他们相信生命的轮回以及善恶的惩戒,他们相信给予他们生存的自然。他们会在春耕时候穿上盛装来告慰自然,他们会在陌生人落难时施与援手,他们会感恩每一份收获,反省每一次失去,他们会为世界众生的平安喜乐祈福磕头。这就是他们的信仰,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种与生俱来信仰,自然而然的。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场朝圣,而每个人的朝圣都是神圣的,因为你相信一件事情,专注一件事情,这件事就变得神圣了,这个人也就有灵魂了,正如《冈仁波齐》海报上所说的,我们都在朝圣的路上吧。只是这条路上,有的人放弃了,有的人走错了,有的人丢失了自己最本真的心,可我们终究还是在不停的向前,谁都不知道还有多远,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俯地起身会看见什么样的风景,自己回如何选择。但这条路我们既然已经踏上,就走下去吧,怀着自己最初的心,握着自己最坚定的信仰,努力向前吧,不要有迷茫,一步一步的走,就像朝圣的老人说的,如果你许了愿,就要按照许愿的步伐走,重要的是要有一颗虔诚的心,去哪里朝圣不重要。 希望你和我都走好自己的朝圣之路,到最后,都不会迷茫,不会失望,手里紧紧握着的,心里紧紧揣着的,都是最初,最美好的东西…
我在藏地生活过几个月,知道这是我不能碰触的题材。很多观众觉得导演在卖信仰,批判朝拜是种愚昧的行为,而这些批判者大多数是在大都市,挤着地铁过着朝九晚五生活,忙着工作愁着买房,以为这是生活的全部。被现代化与智能科技让自己忘了什么是信仰,更不知道信仰的力量有多大。而我不迷信,但我有信仰
丝毫不煽情,在朝圣的路上,孩子出生了,就出生了,老人去世了,就去世了,没钱了就去打工,赚到了钱再上路。我看导演并没有表达有信仰就很牛逼的意思,不过是呈现一种和我们不同的生活。
真是那句话,同样一个图案,有人看到玫瑰,有人看到魔鬼。对于藏民磕长头转山朝圣的行为,竟然很多人批评愚昧,而我看到的却是接近神性的光辉和美。反观自己在欲望世界里浮沉挣扎蝇营狗苟,顿觉自惭形秽。
每天吃着那玩意儿不信点啥估计真过不下去,可是什么样的神明会需要生病的孩子与哺乳期的母亲为自己磕肿额头呢?
成功地拍成了(伪)纪录片。点到为止,拒绝一切渲染和煽情,摄影风格也很节制;也成功地塑造了群像。信仰的力量就是你跪下来才相信,而且拒绝阐释意义。当然必须的解释和必要的编排实际上损伤了影片的完整性,显得过于雕琢。无论如何这部影片在(中国)电影史上都堪称一个异类,票房表现也堪称奇迹。
对这一类的片子真的是情有独钟。导演花了一年的时间,跟着他们一路从芒康到岗仁波齐,可见诚心和用心,推荐推荐。
张杨身上有一股劲儿,不在北京攒IP,与资本觥筹交错,拍这样的苦行僧电影,值得钦佩。一些电影的拍摄过程就像是一场修行,渡人渡己,修心修性,外化于行,内化于心。没去过藏地,但是看《冈仁波齐》的拍摄花絮,还是有点心有戚戚。
有人觉得好看,有人觉得不好看,有人评价导演在消费信仰,有人抨击信仰本身的愚昧;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以及追寻信仰的方式,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中的朝拜者,用着自己的方式而已;终生皆平等,只是有人更虔诚。
我常说尊重生活方式的多样性,但朝圣信徒的纯粹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磕着长头走完2000多公里的十个二个藏民,吃最简单的食物,一路上施予善意也接受善意,不怒不嗔,为了祈福众生的目标,心无旁骛的不停走着,他们的日常,在我看来已经无限接近神性。
纪录片等于真实,仿纪录片等于不真实的批评套路早已经过时,至于朝圣是否涉嫌猎奇之类说辞,强行切割观众,却忘记电影本身是世界语言,实乃刻板粗暴。名为《冈仁波齐》的电影,主体只是在通往冈仁波齐的路上,没有进入最后的转山,这才是电影的妙笔。关注结果,追求成功,恰好无法参透朝圣真谛
以纪录片手法拍摄的剧情片。讲述藏民磕长头向拉萨&神山冈仁波齐朝圣的故事。队伍中有孩童、孕妇、屠夫等。在壮丽的自然风光下,漫漫上千公里的朝圣之路,囊括生老病死。让人心生敬仰。去掉了戏剧冲突,藏民自己演自己,更显自然纯朴。摄影过于平稳精致,剧情片质感浓厚。若是真正的纪录片会更震撼人心
比较催眠,导演用极端纪实的手法拍摄了一部神似纪录片的剧情片,基本除了一家人前往冈仁波齐的磕长头朝圣之路外,只有个别零星的戏剧冲突存在,318上浓郁的风光也被导演降饱和化处理,感觉更像是一出消费藏民信仰,满足诸位好奇的猎奇片。★★☆
今年国产电影五佳之一准了。
真的就是那个张杨,Q&A时一直不敢确认.......显然是一部陷入魔怔的导演拍的魔怔的片儿,认可去崇高化的处理,也认可剧情片的方式反而更真实。但真的难逃猎奇化的自娱自乐之嫌。
其实 愿意静下心来看完两小时的人 如果这个片长四小时也是可以看完的 所以 能不能告诉我 为毛线从拉萨直接就快闪到冈仁波齐了呢!这后半程路难道不应该是重点么?
这种不假思索的外来视角可真是傻透了。
和其他藏语系导演作品一比就能看出短板。除去朝圣之路本身,几乎看不到想要探讨的东西。
北京电影节凑个热闹。年轻人迷茫了就去西藏,导演迷茫了就去拍西藏。有观众问张杨拍摄过程是不是特别艰难,答曰一路开着大篷车在风景如画的地方扎帐篷,驴友一定很羡慕。看完听完都觉得像玩票之作。
处理车祸、死亡和婴儿成长都非常克制。
208赞排名第一打了一星的短评真的low 不尊重别人的信仰和文化 并且用狭隘片面的观点去加以评判